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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 赵老太下葬后家中怪事不断, 扎纸匠说: 沾血纸人惹的祸

发布日期:2025-07-19 07:14    点击次数:97

徐州城南的老巷深处,有一间不起眼的小店,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,上面写着 “周氏纸扎” 四个大字。这里住着一位年近五旬的扎纸匠,姓周,大家都称他为老周。这人年近五旬,身形微胖,面容和善,眼角布满了细密的皱纹,双手由于常年摆弄竹篾和纸张,掌心结着铜钱厚的老茧。可就是这么双糙手,捏起竹篾来却像捏着春蚕丝一般,扎出的纸人活灵活现。

老周扎纸人的手艺在方圆十里是出了名的。他守着巷尾那间青砖灰瓦的老作坊,门前常年挂着褪色的幡旗,竹篾、彩纸、浆糊在屋内码得齐齐整整,空气中总飘着股若有似无的草木香。都说这门手艺是祖传的,传到他这代已是第三代,从十六岁跟着父亲捏第一根竹骨起,至今已有四十余载光阴。

几年前,前街李老太过世,老周应李家之邀扎了对 “金童玉女”。这活儿讲究的是 “形神兼备”,稍有差池便会冲撞逝者安息。为了做好这对金童玉女,老周将自己关在作坊里整整三日,闭门谢客。待这对纸人抬出来时,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
那金童身着金线滚边的绯色长袍,腰间系着流云纹玉带,左手稳稳托着个敞口聚宝盆,盆沿缀着的铜钱串儿仿佛能随风轻晃;右手虚虚攥着一串佛珠,拇指与食指间还夹着颗珠子,指尖微微蜷起,像是正要用掌心拢住那串念珠,腕间的衣袖自然垂落,褶皱处竟有几分随风飘动的灵动感。

玉女则着月白色襦裙,外罩淡青色纱衣,鬓边别着一朵纸折的玉兰花。那花儿足有五片花瓣,每片都薄如蝉翼,花瓣上细细勾勒出的纹路曲曲折折,从花蕊处向边缘延展,远远看去,竟像真沾着清晨的露珠,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。她垂眸颔首,双手交叠在腹前,袖口露出的指尖上,甚至能看见用胭脂点染的淡淡指甲色。

这对纸人往灵堂前一立,竟比画里走出来的仙童玉女还要鲜活几分。见过的人无不围在周遭啧啧称奇,七十八岁的王大爷拄着拐杖凑近了瞧,直叹:“老周这手艺,怕是把魂儿都扎进纸里了!” 自那以后,四里八乡但凡有办白事的人家,都一定会找他购买。

这天晌午,老周坐在门槛上削竹篾,由于手中的破竹刀有些卷刃,刀刃突然打滑,“嘶 ——” 的一声,刀尖突然一歪,食指肚顿时划开了一道口子,血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,血珠正好滴在刚糊好的纸人身上。

老周见状手忙脚乱抓起抹布去擦,可那血早已渗进白纸里,而且越晕越大,像朵洗不净的牡丹花。他心里直发毛,在他当学徒的时候,父亲不止一次和他说过,纸人沾上血后不吉利,于是他赶紧将沾上血的纸人扔到墙角,又往地上连吐了三口唾沫驱邪。

夜里他刚合上眼,就梦见那带血的纸人突然动了起来,惨白的手从袖管里伸出来,冰凉的指尖直戳他眉心。老周猛地惊醒,浑身冷汗把枕头都浸湿了。

第二天,城西赵家传来丧讯,七十八岁的老太太咽了气。她儿子赵德顺一脸悲伤地走进纸扎铺,盯着墙上的纸人直叹气,说是要一对金童玉女,因为要的比较急,金童玉女刚好缺一个玉女,老周眼神时不时瞟向旮旯里的沾血纸人。

老周心里合计:这纸人如果烧了实在可惜,可要是一直留着心里又觉得膈应,于是一咬牙伸手把沾血的纸人包好,说道:“就这个吧,您拿好。”

赵老太太埋进坟里没几天,赵家就开始闹邪乎事。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一个身着白裙的女人便会出现在赵家院子里。那白裙无风自动,恍若幽灵,而她的脸白得瘆人,如同剥落的墙皮,偏偏一双眼睛却勾人魂魄,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光。

这白脸女人神出鬼没,时而在院子里无声无息地飘来飘去,那身影忽隐忽现,似有似无;时而扒着窗户透过模糊的窗纸向内窥视,让人不寒而栗。赵家上下被这诡异的现象搅得人心惶惶,晚上都不敢上厕所。

然而,最瘆人的一次就是,那白脸女人竟掀开布帘子,径直走进了赵家儿媳翠兰的屋里。翠兰本就对这接连发生的怪事担惊受怕,此刻见白脸女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,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,当场就吓晕了过去。等她清醒过来,整个人却变得疯疯癫癫,眼神涣散,见人就又抓又打,嘴里还念叨着听不懂的胡话。

赵家顿时乱作一团,请来的郎中对此也束手无策。街坊邻居们听闻此事,都议论纷纷,有人说这是赵老太太有未了的心愿,也有人说不知从哪里招来的孤魂野鬼。赵家众人望着疯癫的翠兰,心中满是恐惧,不知这邪乎事何时才能结束。

老周听闻赵家闹鬼的消息,后脊梁骨唰地冒出一层冷汗。想到那个沾血的纸人他的心里就七上八下。揣着不安生的念头,连忙来到赵家。见了赵德顺后,他故意装出一脸糊涂样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赵老弟,听说你们家最近闹鬼,那女鬼究竟长个啥样呀?”

赵德顺嘴唇直打颤,浑身哆嗦得像筛糠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那女鬼穿、穿这个白裙子,裙摆上有朵红色的牡丹,红的跟血似的!每天子时她就立在当院,对着月亮直勾勾地拜,那架势...... 跟个活人似的!”

老周皱着眉挠了挠后脑勺,说道:“我干这行也有三十多年了,多多少少也见过不少怪事,要不我住下守两晚瞧瞧,说不定能找到解决办法。”赵德顺闻言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,忙不迭连连点头。第一天夜里,院子里静得跟坟地似的,连狗都没叫一声。第二天还是没啥动静,赵德顺心里直犯嘀咕,为什么那女鬼不出来了呢?毕竟来者都是客,赵德顺作为主家好酒好菜招待,几个人推杯换盏,喝得舌头都大了,老周眼皮子发沉,趴在桌上直打盹。

迷迷糊糊间,他突然感到后颈窜过一阵凉气,跟有人对着耳朵吹阴风似的。老周猛地睁眼,就见院子的中央立着个白影,他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个带血渍的纸人!月光把它照得透亮,裙摆上的血渍红得扎眼,僵直的胳膊缓缓朝他抬起来。

那白衣纸人脸上的白粉簌簌地往下掉,露出底下暗红的血印子,跟烂疮似的。它胳膊直愣愣地朝老周抓过来,指尖划过空气发出 “嗖嗖” 响声。老周的醉意瞬间清醒,手里的酒杯 “咣当” 摔在地上,抄起坐下的凳子就往纸人脑袋上砸:“赶紧去找桃木,那玩意可以驱邪!”

赵家上下害怕的全都缩在屋里不敢出来,妇人和孩子吓得直哭。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仆王伯一咬牙,抄起门后的砍柴刀就往后院跑,手起刀落“咔嚓” 两刀就砍断一根桃树枝,拎着带叶子的枝桠就往外冲。那纸人张牙舞爪地抓向老周的衣襟,王伯正好赶来一树枝就抽在它腰上,“吱呀 ——” 一声尖啸,纸人被打的原地转了数圈,随即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。

老周瘫坐在地上,被吓得手脚发软根本就站不起来。等到赵德顺酒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老周盯着地上的白纸片子,硬着头皮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赵家。原以为赵家听完之后会找他算账,没想到的是赵德顺听完只是脸色有些不好,却没骂人,只是皱着眉头说道:“既然已经发生了,我也不想再追究什么,现在问题是该如何解决这件事!”

老周神色凝重,带着几个人匆匆来到赵老太太的坟前。此时,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幅破败之景。坟头原本立着的纸人早已散了架,那纸人的脑袋无力地歪倒在荒草丛中,仿佛失去了生气。纸人的裙摆虽已破碎不堪,但仔细辨认,仍能看出上面的那朵暗红色牡丹。

老周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,似乎是在压抑内心的紧张。他从王伯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火把,那火把燃烧得正旺,火苗欢快地跳跃着,发出 “噼里啪啦” 的声响。当火苗慢慢舔舐到纸人衣角的那一刻,时间仿佛都凝固了。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刮来一阵怪风,这风来得毫无征兆,带着丝丝凉意,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。

那阵怪风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,将燃烧后的纸灰卷上了天空,一时间,纸灰漫天飞舞,好似一群迷失方向的幽灵在黑暗中飘荡。与此同时,空气中隐约传来 “簌簌” 的响动,那声音低沉而又诡异,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,又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幽怨叹息,让众人的脊背不禁泛起阵阵寒意。

打那以后,赵家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诡异的事情。可老周的心里却落下了病根,每次扎纸人时总是格外小心,但凡不小心划破手指,只要有一点血沾到纸面上,不管纸人扎的多精细,他都会立马烧掉。有人笑他忒小心,大可不必。可他却苦笑道:“有些东西沾了人气儿,就不该留在阳间。” 从那以后,他铺子里的纸人依旧眉眼鲜活,却再没出过一丝差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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